【猫鼠猫】看猫鼠抓犯人 第五案2
第二章 对称VS对称
——“你……你是谁？”
展昭猛地回过头，却见他和赵祯之间，竟赫然多了一个人！——
看起来是个小孩，只到展昭腰【咳】际，素白的长衫，拖地的长发，但是因为太矮了，所以看不到长相。
镇定如他，也吓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和赵祯同时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这个时候，那小孩忽然将头抬了起来。大大的眼睛，在那张小小的脸蛋上显得越发夸张。漆黑的眼珠没有一点反光的对着展昭。然后，那张小小的脸上依旧显得很小的嘴翘【咳】起来。看着是笑，却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白玉堂觉得气氛不对，问了一声：“怎么了？”他的眼睛刚才被展昭蒙了一块布，说是未免他一急又乱睁眼睛，所以现在只能问。
展昭没有回答他。而是努力使平静了一下。他对那个孩子重复了一下赵祯的话，但是声音比较稳定：“你是谁？”
白玉堂眼睛疼的厉害，不敢睁了，推推赵祯，又问一句：“怎么了？”
赵祯拍拍他：“没事，一会儿告诉你。”
说话间，就见那个小孩子笑着指了指身后。
展昭顺着他的手指一看，脸色顿时越发的难看了。赵祯也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那一瞬，他觉得整个人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身后的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也成了石壁！
展昭心下一沉，收回视线要去抓那孩子，但是，正如他预感的那样，那个小孩，也不见了！
赵祯也往回看，却只见展昭身后的墙上，留着腥红的一个大字——“殺”。边上还画了一个道家的两仪图。血色鲜红的还在往下【咳】流淌着。
白玉堂是最搞不清状况的一个，虽然只是很短的时间，他还是知道一定出了什么事情。一边问展昭“到底怎么了？”一边要扯蒙在眼睛上的布。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脚下忽然传来了巨大的震动，头上的山石开始往下滚落，渐渐成了塌方的架势。展昭一看，顾不上别的，将肩上一个包甩给赵祯，自己抱起白玉堂就往左边唯一一处通道跑去。赵祯提着包紧随其后。那一带的山石呈拱形，虽然是一个过道，但是比较结实，两人跑了一段，震动渐渐小了下去，但是因为身处过道中间，毕竟没有安全感，而且边上也多少有些碎石滚落。
一直跑了大约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前面还是不见出路，赵祯站在那里喘着气说他实在跑不动了。白玉堂几次要求展昭放下他。
“你拉着我，我也能跑。”
展昭这才从包里翻出一瓶消炎退烧的药，凑着水递个白玉堂：“那你保证，不许睁眼。直到你的烧完全退了。”
白玉堂这时候也不和展昭抬杠，只将药乖乖吃了，然后问展昭，“刚才发生了什么”
展昭将过程大致讲了一遍。然后回头看了一眼。皱一下眉头：“现在看来是真的回不去了。”
白玉堂听完以后感慨了一句：“这么灵异？！早知道我说什么也要看看。”
展昭和赵祯同时瞪他一眼。赵祯道：“你不是有瞬间记忆么？看到那么恶心又恐怖的小孩子记住一辈子，你不渗么？”
“我好奇行不行？”白玉堂靠在山石上。因为赵祯和展昭都站着喘气，他不好靠他们，只好靠石头。显得还靠得有点不是味儿。
赵祯无语。只好问展昭：“发生这么灵异的事情，展教授有啥高见不？”
展昭黑线：“高见低见都没有。既然你都说灵异了。再怎么教授也是科学解释范围里面的。我没有见解。”
“哎哟，不要较真了好不好。我们这是在搜救，为什么搞得像看盗墓小说一样啊。”
展昭也表示没有办法。“虽然我坚持相信，就算这世上真的有灵异事件，也不能让我们在这儿撞上。不过的确挺诡异的。”说着，他拿了一根登山绳，将套索的一头系在腰上。然后看看身上的定位器和通讯器，似乎都还在工作，于是对白玉堂和赵祯道：“我去前面看看，视频随时传给你们。”说着把登山绳的另一头扔给赵祯，“给我踩着。”
“喂，你真的当自己盗墓去啊？”
展昭挠挠鼻尖：“被你说的觉得氛围真的有点像啊。”
说着戴着探照灯和摄像头，往来路的方向走去。赵祯扔了两包压缩饼干给他：“要搞氛围就彻底一点。未免发生什么事，带着吃的。”
展昭看了两眼压缩饼干。点点头，继续伸手：“水。”
赵祯绝倒。过去拿了展昭包里的水瓶扔给他。
展昭很满意的接过来。然后转身走了。赵祯再去看白玉堂的时候，那人已经呼吸均匀的睡着了。——真够大条的啊。这么诡异的氛围居然还能睡着。这都是什么人啊。行吧，有谁说过的，天才都比较ruthless……这也算是一种侧面反应吧。
顺着展昭的摄像头，可以看到，在他走过的路。前面一半都还平稳，到了后面半段就堆起了山石，越走能够走的空间越小。到最后整条路都被山石填满了，再也无处可去。展昭看了一会儿，山石很重，就算是他也不可能搬掉石头继续走。只有打道回府。
回来以后，又顺着另一条路走。一开始也是山石，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慢慢的，路上也出现了碎石，一点一点的堆在路边。渐渐将路逼得窄了。监视器那头传来赵祯恐惧的问话声：“展昭，你觉不觉得……？”
展昭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点头答道：“这条路，和刚才那条路，一摸一样！”
赵祯的心刷一下就凉了。“你可以不可以表现出一点害怕来。不要那么镇定啊！你是不是人啊。要不就安慰我一下！！！我不想被吓死啊！”
展昭于是也喊了一句：“你身边还有白玉堂，我一个人啊！自己瞎自己死得更快你不知道吗？”
赵祯于是不怕了。只要身边还有人，就还有希望。于是他提出联系公孙策。然后拿出通讯器，接通了给公孙策的线路。那头传来了一声嘶哑的“喂”，赵祯愣了一下：“公孙啊，是我。赵祯。你嗓子怎么了。”
哪知那头却传来两声冷笑。嘶哑的声音中带有金属的摩擦声：“嘿嘿嘿。赵祯，你们玩得还愉快吗？”
哪知那头却传来两声冷笑。嘶哑的声音中带有金属的摩擦声：“嘿嘿嘿。赵祯，你们玩得还愉快吗？”
赵祯吓得把通讯器一扔，跑去抱住一旁的白玉堂。“小白小白，醒醒别睡了。有鬼啊！！！”
白玉堂再能睡，也被他吵醒了。他拍拍赵祯：“怎么回事？”
赵祯看到他醒了，非常高兴。拉着他把给公孙策的通讯器递给小白：“小白，我想找公孙。可是那头有鬼啊！！！~~~”
白玉堂还有点迷迷糊糊的。他糊里糊涂的拿起电话，喂了一声。那头继续传来嘿嘿的笑声。白玉堂将话筒拿远了一点，突然吼道：“你丫SB的别笑了！！会说人话不？！！！”
那头的笑声果然停了几秒钟。但是不一刻，又响了起来。
白玉堂骂了一句“神经病”，抬手就要扔通讯器。却被赵祯一把抓【咳】住。“喂喂。别扔别扔，说不定以后还有用。”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将通讯器再次拿起来：“说不说人话。不说我卦了。”
那头又愣了一下。赵祯刚才听到的那怪异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好好享受。”
白玉堂一步不放，立刻接道：“享受什么？天寒地冻的。”
“就是天寒地冻。即使死了，尸体也能保留很久。滋滋……”
即使白玉堂蒙着眼睛，赵祯也能看出他无奈和鄙视的情绪。这令他的胆子越发壮实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忽然想到了展昭的那根绳子。心想：完了，要是找不到就真的完了。他想着，迅速四下寻找了起来，幸好那根绳子还在。——如果每次都发生也不叫灵异事件了吧。赵祯这样安慰着自己，然后跑过去把绳子踩住。
另外一边的白玉堂果然因为生气正在骂人：“没事装神弄鬼。公孙策他们呢？”
那边嘿嘿的笑了起来。白玉堂明知对方不肯说，继续逼道： “既然要我们好好享受死前的几天，不如就说说，你打算让我们怎么死吧。”
对方仍旧只是发出那种阴森而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白玉堂也是勉强压抑住自己挂掉电话的冲动，“为什么要这么做？”
“YAMA KAMI SAMA GA OKORI MASU.（山神发怒了）”那头的声音忽然平静起来。幽静绵长，有点像那种算命师什么的在那里装神弄鬼。——当然，白玉堂也认为，对方的确在装神弄鬼。装神弄鬼还说日文，脑子烂了！白玉堂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回问：“能说人话不？听不懂啊。”
“KAMI SAMA GA OKORI MASHITA. FUKEI NA HITO, KOROSE!（神发怒了，不敬之人，杀！）”
白玉堂深深的吸了口气。控制着自己的冲动。“丫的你是什么东西？！”
“ONNYOU WO CUUJI TEKIRU NO MASUTAA.（可通阴阳之人。）”
——文不对题。白玉堂在心里骂了一句。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三个人单个耳朵里塞着的通讯器突然同时传来了声响：“祭品。我要两个人来当祭品……”
与此同时，通讯器那头也传来了一片噪音。之后就无论怎么试，也拨打不出去了。
展昭最先反应过来，问白玉堂和赵祯，是不是刚才也听到了那话。赵祯和白玉堂都说听到了。
展昭早已经在往回走，不几步就出现在赵祯的视野里。白玉堂也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展昭走过来，微微打着眉心：“这可真是有意思的事情。”
赵祯看着展昭，“怎么说？”
展昭没有说话，走过来将所有的通讯设备都关了。然后将耳塞从耳朵里取出来。扔到一边。这才道：“显然是一场人为的灵异事件。不过还弄得真是这么回事儿。”
赵祯这时候也不管他会不会生气。几乎是像八爪鱼一样的趴在白玉堂身上。“你、你别说得那么镇定。显得我胆子很小的样子。”
展昭看他的样子，眼神里微微透出些许的郁闷。心说：出去了好好跟你算账！
然后他就坐了下来。“他们的最后一句话，透露了他们的目的。那些人，想要看我们自相残杀。那句话就是一颗种子。”
白玉堂点头。然后推了推赵祯：“我是病人。”遂接展昭的话道，“是的。等到我们弹尽粮绝的时候，就会想到那句话。那个时候，恐怕常人都会想要去杀死另外两个人，哪怕明知那不是保全自己姓名的路。即使不到弹尽粮绝，如果只有一个人的话，吃食也能维持的久一点。”
展昭坐到白玉堂身边让他靠着。然后点点白玉堂的鼻子：“小白你连我的工作都打算抢么？”
白玉堂拍开他：“正经点。”
“你头还疼么？”
“吃了药，我困！”
“要不你睡会儿。”
“得了吧，这什么时候啊，再大条也睡不着吧。”
赵祯终于忍不住插话了：“是啊！你们看看什么情况再打情骂俏好不好？！小心我拿你们俩当祭品去祭了。”
展昭咧嘴看了看他：“有你这么树敌的么。难道不是各个击破么。”
“得了吧，看你们如胶似漆那样儿。”
谁知这话一出，竟然引得展昭白玉堂一起跳脚：“谁跟他如胶似漆？！”
——切。不知道又犯他了他们什么忌讳了。
“快说啊快说，这怎么才能出去呢？”
展昭皱着眉头磕起下巴来。他们带了食物够吃将近一个月。所以暂时不用担心食物问题。可是水就成问题了。因为是雪地，山洞里也很多地方有水源。所以现在的水，就算消耗很小，也只够三个人撑八到九天的样子。
他想了想，看看赵祯：“你有什么想法么？”
“我没有想法。”
“诶。公子爷，现在需要我们齐心合力解决问题好不好。”
“不好。我就是来靠着你们俩的。我不想！”
“可是小白生病了。而且公孙说的，人多力量大好不好。”
白玉堂实在听不下去了：“你们俩能不能别浪费唾沫了。野外生存课都没上过么，没上过么？！”
难得展昭被被白玉堂教育！事实证明，嫉妒是一种很可怕的感情，也会让人变傻。
展昭吞吞唾沫，“好吧。说正经的。”展昭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让赵祯和白玉堂凑近自己，把身上所有的电子器材都拆掉，轻声对两人道：“首先，他们能够准确的得知我们的情况。很可能，这里有监视器一类的东西。”
为什么这么说？赵祯愣了一下。用眼神问展昭。
展昭两只手指了指两边，示意这种对称的情况，不过不是什么灵异事件，那么就一定是人为造成的。
“可是怎么能够制造出这种效果呢？即使知道他们在哪里停下，也没有可能把另一边的路堵得和这边一摸一样啊。”
“可是怎么能够制造出这种效果呢？即使知道他们在哪里停下，也没有可能把另一边的路堵得和这边一摸一样啊。”
展昭也摇摇头。但还是坚定的说：“办法一定有。只是我们没有想到。”
“那那个小孩子又是怎么回事？”赵祯也不知道是故意刁难展昭还是真的好奇宝宝。
展昭低头想了想。自顾自分析道：“估计是类似大型魔术那样的障眼法，吧...”
“那这个对称的路呢？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停在哪里？怎么能把路堵对称了？”
“我还是那句话——办法肯定有。我们不必自己吓自己。这样吧，我再走一次，看看是不是真的一样长。”
赵祯点点头。展昭于是又走了一次。在一边的时候，搬走了两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可这样一走，越发离谱的事发生了：不但两条路的距离是完全一致的，就连展昭搬走的那两块石头在那两边的位置都几乎是一样的。
赵祯在再想，他是不是去另一边看一下，看看展昭在一边搬石头的时候，另一边的石头是不是会自己动。
但是展昭想的却是：可以把石头搬走，看两边的路会不会同时变得越来越长——毕竟这个山体的大小是有限的，总会有不对称的那一刻出现。
但这个想法同样也有不能解决的问题：他们用什么搬石头呢？总不能用炸药吧。炸得不好会把自己给埋了的。
山洞里的路，怎么可能一模一样。这个问题，即使认定是人为造成的，依旧透着十足的鬼气。赵祯想着，不由的缩缩脖子。忽然想到：“展昭，你说欧阳春他们当是会不会也遇到了一样的状况？”
展昭想了一下，用眼神示意赵祯说下去。
赵祯却不说了。挑眉回看展昭：你那么聪明，自己不明白我在想什么阿。
展昭点点头。
过一会儿，皱眉道：“哎，欧阳春还来得及发个SOS。事情果然是越来越糟了。”
赵祯却觉得也没有多大区别：“SOS也没什么用吧。救援队已经表明了不进这个山洞。若是大规模的派军队过来，恐怕会给当地生事的借口。”
“怎么的，难道还地方军和中央军火拼不成？”白玉堂虽然很少关心这类事，不过以他的性格和观点，既然实力决定一切，打就是了。中国人不就这点毛病么，弱势的时候抱作团，强势了以后窝里反。“谁谁爱掺一脚，有的他们苦头吃。”
赵祯毕竟在这方面考虑得比较多一些：“这问题不好这么说。我们现在在人家的规则下面做游戏，你说要怎么赢。”
“我们还是想想自己吧。”展昭拉回两个人即将发展到另一个次元的话题。刚才谁还在提醒他不要浪费唾沫的。
“我就是在想自己。”赵祯示意，他这次来，本来就是过来试试水。没有想到还真的挺深。连他都敢埋。
展昭示意他们小声点。“讨论点实际的。
第一，探照灯的电池是我们带来的，如果不出问题，应该能坚持到我们弹尽粮绝之前。但是这里温度很低，会影响电池的工作。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先把我手上这个关了。
第二，欧阳他们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们遇到了差不多的情况。如果是的话，他们的准备没有我们充分，可能会比我们的处境要糟糕。
第三，也是最实际的问题。我们现在联系不到公孙策他们，要怎么才能出去。”
对称的山洞出现的目的，无疑是为了制造一种气氛。人在心慌和恐惧的时候会难以冷静的判断。这会给他们的“自相残杀”埋下良好的伏笔。对方这招心理战术运用得非常成功。
因为即使能够想到这一切都是人为制造的，若是不能出去，人也终归回在想要抓【咳】住最后一根稻草这样的心态下失去理智。
——出不去！这个问题其实是无比现实的。也远比解开这个对称的山洞的手法来的更加棘手。
这里虽然没有风。但依旧非常寒冷。他们的衣服刚才已经被风雪吹得凉透了，展昭和赵祯还好一些，一直都有事情做，自身的散热慢慢使得衣服回暖了一些。最冷的恐怕是白玉堂，他只是没有说罢了。自从停下来，身体再次慢慢觉察到含意的展昭不由心情更加凝重起来。
——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索性将白玉堂抱过来，也好双方互相用体温取暖。“小白，那个人刚才跟你说了什么不是人话的话了？”
“他说他是阴阳师。还说刚才是山神发怒了。最好笑的是，居然用的还是日语——很烂的日语。”
“那就是说，他知道你懂日文。对方对你很熟悉。”
白玉堂点点头。“不知道他们对你和赵祯是不是也很熟悉。”
“熟悉赵祯是肯定的。熟悉我的迹象暂时还没有表现出来。”
“熟悉他必然熟悉你阿。”赵祯适时的补充道。
展昭瞪他一眼：“我们俩很熟么？”
“不熟！”赵祯想也不想的否定。
白玉堂只好将两人再次架开：“我说你们两个。干嘛见面就跟吃了火药一样。”
展昭生气的哼唧了一声。心说：还不是因为他老是蹭着你。
赵祯无辜的摸【咳】摸鼻子。心说：就是因为我们俩青梅竹马，他既不在青梅下，也不是骑着竹马找到你的阿。我无辜阿无辜。
“没什么。我和他八字不合吧。”展昭拍拍白玉堂。蹭蹭。
赵祯哼了一声，自己去包里翻出一个“暖宝宝”打开开关取暖。
白玉堂觉得莫名其妙的。不过也懒得管。反正展昭和赵祯一向吵吵闹闹的。想着，他拉拉展昭。展昭把耳朵凑到他嘴边，就听白玉堂问：“哎。是不是连你和赵祯八字不合这个事情，他们都知道阿？”
展昭一怔。随即亲了白玉堂一下：“那他们肯定对我们俩的事情无比熟悉。你觉得有这样的人么？”
“好像没有哎。可是我们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啦。”
三个人又商量了一会儿。展昭让赵祯去他们来的那条路再看看。“你不是学地质的么。说不定能看出些什么来。”
赵祯坚定的不肯去。“你不知道我怕鬼么。我不去。我不去！”
“哎。是不是男人阿。”
“我才不去呢。你在这里抱着小白去暖。让我一个人去那个阴森恐怖的地方。我才不。”
展昭绝倒。“哎，刚才都是我在走好不好。”
“我不管。我就是来赖着你们俩的。”
——真是典型的公子范儿。展昭彻底无奈了。
“那好吧。我去！”
展昭无奈的起来。拿出探照灯，打开来再次走入黑暗之中。通过对讲耳机对赵祯道：“那你好好看看。有什么办法能把这些石头弄开。八【咳】九天的时间，搞个地道战，或许能挖出一条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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