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猫】看猫鼠抓犯人 第一案 1
第一案被遗弃的牧羊犬
第一章低调VS高调
白玉堂坐在车子里，兰博基尼的高速在G市发挥不出十分特别的效果，但是在城间高速，二百五十马下毫无噪音的舒适度，哪怕只发挥了车子本身10％的价值，也令这空中的宠儿惬意地眯缝起了眼睛。
当然，展昭之所以要了这样一辆价格不菲的车子，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白玉堂觉得车子的流线型设计和一身黑色警服的他非常般配——对于这种人，普通人的感受恐怕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奢侈！
不过普通人恐怕永远也很难理解，平凡而普通的人生，对于他们而言，是怎样的难得，而又是怎样的奢侈。
“猫儿，你超速快三倍了。”
“没事。我有授权。测试车内的反侦察装置。”
“高速测速器？蒋四儿不会那么无聊吧？”
展昭摇头笑了笑，技巧熟练的转移话题：“今天怎么回事？你不要每次都把测试机开得那么火爆。出事情怎么办？”
“就是对流速度大了点。反正极限测试迟早也是要做的阿。
安啦，不行我还可以跳伞嘛。”笑眯眯的白玉堂说着偷看了开车的展昭一眼，眨巴眨巴眼睛,“我会时刻检查逃生装置的，绝对不让自己出事情。”说着，他勾起嘴角在展昭耳垂和脖颈的连接处落了一个吻。——这说明，他的确是承认今天自己玩火了。
展昭看了他一眼。车速太高了，这时候掉以轻心对其他道上开的车子太不负责了。于是只斜了白玉堂一眼。“别闹。开车呢，到市里再闹。”
通常一旦到了城市里，兰博基尼这类车子虽然发挥不出任何超常的性能，但其他车还是会自动退开三米远——撞到碰到谁陪得起？
虽然这样很有优越感，可是展昭并不是太喜欢。他本质里是生人勿近的性子，但是看别人看着车子时候的眼神，还是稍微有点不和谐。
“昨天有辆世爵在区高速上被一辆汗马迎面给撞了。我决定下次不玩这么小的车了。”
白玉堂侧头看展昭一眼：“臭猫，还在生气呢？”
路牌显示马上就进市区了，展昭将车速调低到一百马，打开了自动巡航系统：“不是，社会仇富心理越来越严重。花那么多百姓的血汗钱也确实没有必要。”
白玉堂却不以为然。“意大利也算和我们军事关系不错。与其等着美金贬值不如用在他们身上，还能捞点好处。仇富让他们仇去，我们正经挣钱，他们要仇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因为他们不开跑车吧。”
“要不要我提醒你，Lamborghini早就是德国大众的了。”
“靠！那Ferrari不是更讨打。反正还是意大利制造！”
展昭无语。钱多了没有地方花果然也是一种苦恼。谁让他和白玉堂都有一个做军方背景生意的大哥呢。“不跟你贫了。”
白玉堂歪头看看他：“我看你是想拆这车子的发动机吧？——都不跟你二哥学点好的。我告诉你，两年之内别打它的主意。”
展昭于是也歪头看了白玉堂一眼：死老鼠，这么快就被看出来了。于是凑过去，趴在白玉堂身上：“那玉堂，你不让我拆它。那我是不是只能拆你来补偿一下呢？”说着一只猫爪已经伸进了对方的T恤里。
白玉堂打开他的手。“开车开车，后面按喇叭了。”
“胡说，谁敢按喇叭。”
“你虚伪吧。仗着这车没人碰就乱来，还说我耀武扬威的嚣张。”
“没办法，这个世界好人活不下去。尤其呆在你身边。只好不做好人了。”展昭一边说，一边看着两边的反光镜，一脚掌着油门，一手管着方向盘，还有一只手继续不安分的在白玉堂身上乱走。
白玉堂天生怕痒，笑着动了动身子让他别闹了。
后面真的传来了喇叭声。
“看吧，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展昭没办法。正了身子好好开车。眼睛一扫边上按喇叭的车子——劳斯莱斯幻影。难怪了。只见对方摇下了车窗，车子凑近了过来有人敲他们的窗。
展昭和白玉堂双双回头一看——靠！二把手庞吉的大公子庞昱的保镖。显然后座的肯定就是庞昱了。
惹不起，躲吧！——还好车子上了空军的白照，他们也没干什么，庞昱不至于大动干戈来查。
兰博基尼的加速性能比仅仅用来炫富的劳斯莱斯好了不知道多少，现在路面虽然挤，好在兰博有特殊的驱车性能，展昭将车子朝边上让了让，瞅了个空子就插挡，在车水马龙的路上三钻两钻甩了对方一个红灯的时间，总算是逃了出去。
两人都是长出了一口气。
白玉堂数落道：“看吧，叫你不要乱来。”
“谁知道他会在这里。——可是兰博还是太少了，庞昱就算不通过牌照，估计也很容易找出我们。幸好路上的摄像头都拍不下这车子来。”
白玉堂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膀：“我不惹他就不错了。他要来惹我们，哼。”
展昭看这白玉堂好看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就像一只小老虎，不由笑着摇了摇头。凑过去亲了一口。
白玉堂歪头看看展昭：“好啦，我们一人一次，扯平了。喂喂，你往哪里开，不是说去空院东门吃烤鸡翅么。”
展昭“哦”了一声，刚才看到飞机冒着烟往下冲的时候，又急又气的早把这茬个忘了。可是这烤鸡翅里有罂粟么，玉堂那么喜欢吃。——好像也不对，自己就没有那么执着。
想着车子已经驶入了空院的东门。白玉堂是校友，展昭因为待复役，都偶尔过来客座，所以门房都知道他们是“安全人物”。
跟门房的打了招呼，将车子开去空院的非敞开式车库。周五的校园比之平时少了不少走动的学生，展昭尽量挑人少的小路走，原打算不要引起围观，可是还是有眼尖的学生看到他们，“哎看，那个好像是兰博基尼最新款的限量车！”
“真的真的？”
“诶，真的哎，酷毙了！”
展昭无奈又看了白玉堂一眼。白玉堂嚣张不改的将头别开。车子停好，展昭看看白玉堂：“等着出去被围观吧。”
果然，走出车库，就听有女生的尖叫传过来：“哇，两人帅哥！”
“是阿是阿。跟兰博基尼一样的酷。”
“哪个是司机阿。”
“会不会是情侣阿。”
“讨厌拉——”
“不知道他们兰博超音速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一定超棒！”
一听就是男女朋友风马牛不相干的对话。
展昭和白玉堂习惯性忽视，没事人似的往外走。
白玉堂是饿得狠了，一下子就要了二十串鸡翅。展昭无奈的笑起来，“我看你恨不得自己长个翅膀去飞。”
“恩。”从店主那里不由分说抢过来三串先啃起来的无道德青年咕噜了两声，含糊道，“鸡都不会飞，吃鸡翅能飞起来么。笨猫没常识。”
“到底有什么好吃的。”
“你不是吃过么。”
“我是吃过所以才不明白阿。”
“那就算了。”
拌嘴到一半居然主动退让。展昭看着啃鸡翅都心不在焉的白玉堂，知道有比啃鸡翅更吸引他注意力的东西。顺着白玉堂的眼神，展昭注意到他正盯着远处小区护栏的一个草丛。
正常视力4.0，夜间视力3.0的怪物肯定在那草丛里发现了什么。
伸手到他眼前晃了晃：看什么呢？
白玉堂这才回过神来。然后立刻变成一付星星眼。“猫儿，那里好像有只小狗。”
展昭一听，立刻头痛起来。白玉堂什么都好，就是不依不饶的想要养狗，却因为明白两个人都没有时间照顾所以没有理由把原本可以有个好主人的宠物狗买回家于是只能将注意力转到流浪狗身上，这一点实在令展昭头疼不已。
“去看一下吧。”乌溜溜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展昭，一派你不让我去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可是好可爱！展昭天人交战起来。不行阿，实在太可爱了。低头戳戳白玉堂柔软的面颊，迅速的凑过去啃一口。
白玉堂难得乖乖的任他欺负。展昭立马缴械点头。
鸡翅膀也不吃了，两人双双走出去，到了那个草丛边上。
里面真的趴着一只小狗。小脑袋耷拉着，好像是饿到了的关系，蜷缩在草丛里面，一付病奄奄的样子。
白玉堂扒开草丛，伸手去探了探小狗的鼻子。干的。“好像生病了。”说着，白玉堂走过去将小东西抱了出来。
小狗睁开眼睛看了看白玉堂，好像因为发现自己不认识他而挣扎了一下。白玉堂不理会它，又往怀里抱了抱。小狗于是不挣扎了，乖乖窝在白玉堂怀里。
展昭仔细打量了一下小家伙，皱起了眉头：“小白，这好像是只边牧。”
白玉堂也低头看了看。小家伙的毛很脏，所以看不清本来的颜色。但是黑白相间的纹路还能大致分辨出来，然后从体型和脸型判断，至少也是边境牧羊犬的亲戚。
“好像是真的。那……要不要养？”虽然是问句，但是展昭很明显的感到白玉堂正水汪汪的看这他，眼睛里闪闪的说：养吧养吧，让我养吧。
展昭揉揉眉心，基本上，这时候他的大脑已经很难正常运作了。
白玉堂见他不反对，抱了小狗要去看兽医。鸡翅膀也不吃了。展昭转身跟上。
到了小区附近的一家兽医院，又是给小狗洗澡又是给它看病，直折腾到了将近十二点。两个人才再次饥肠辘辘的回到家。因为碰了小狗流浪的小狗，白玉堂和展昭都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一遍，才算太平了。
回到沙发上，白玉堂抱着小狗开始啃之前打包的鸡翅膀。冷掉了再热虽然没有直接吃美味，但还是吃得他高兴的眯缝起了眼睛。
展昭自己煮了点面条。
“玉堂，没人会随便扔掉一只边牧吧。”展昭无奈的看着抱着小狗心满意足的白玉堂。
白玉堂转头看看他。不无沮丧道：“是阿。我也这么想的。可是它真的被遗弃了的样子。”吃饱了有些困意的啮齿类缓缓眨巴起沉重的眼皮。
展昭过来搂住他。“那就先让它住两天。反正接下来是周末。”
“恩。好。猫儿，反正你最近闲。包老大成天只肯给一点恐吓高层的信来让我们处理，我们帮这只小狗找找主人吧。”
“怎么？又不想养了？”
“明明是你说的吧。”
“跟我还不说实话。”展昭放下手中的碗，跑过去呵白玉堂的痒痒。白玉堂笑着抱着怀中的小边牧躲了开去。
小狗因为饿得久了，又感染了病毒性感冒，所以窝在白玉堂身上软软的。震动大了才呜呜了一声。
白玉堂立刻跳起来躲开了展昭。“别压到它。”
展昭一脸不快地盯着那只小边牧。小狗儿却根本不看他，只是往白玉堂怀里拱了拱，找个舒服的地方继续睡。
白玉堂站着想了一会儿，将小狗儿抱到客房去，给他盖上被子。又找了个塑料碗，盛了些水，放在边上的床头柜。
“明天去给它弄个小窝。”
展昭无奈的摇摇头。白玉堂是那种典型的享受生活每一天的类型。就算小狗后天也送人，明天也要买个窝给它。生活质量不能被金钱约束——又是典型的有钱没地方花的人的理论。
展昭想着摇了摇头。试飞员果真是待遇高得不得了阿。而且还有各种补贴。偏有白玉堂这样给自己“减薪”的。因为不是全勤，虽然工作并不比别人少，可是却只拿三分之一的工资。剩下的是特侦队那三分之二，大概只够凑合给他支援灾区。
扔下一句话，白玉堂晃荡晃荡摸去睡觉。
展昭看他神游的样子，再次无奈的摇摇头。赶紧把东西吃了，打算回屋睡觉。却在这个时候听见开着的电视机里穿来午夜档的新闻：“本市HD区EOT街道刚刚街道一起报案，一名年轻女性被发现死在家中。警方在半小时前接到报警，现场已经封锁。根据警方媒体联络人透露，死者可能已经死去五到七日。是邻居闻到异味才向警方报案。死者身中七刀，家中有严重的翻动痕迹。警方初步断定是一起恶性的入室盗窃杀人案。”
正开门打算睡觉的白玉堂听到新闻，转身跑了下来。
EOT街道距离空军学院并不远。两人非常直觉的认为他们抱回来的那只小边境牧羊犬和这个事件有关。
“猫儿，怎么看？”
“你立功了。就是不知包队会不会砍你。”
白玉堂无奈的耸耸肩膀。“这种抢劫杀人的案子，除非惯犯，否则大都无疾而终。尤其如果那女人没有什么家事背景，更是肯定查一阵子就不了了之了。”
“恩。”展昭看这新闻里的镜头，“可是现在，这是一起伪造成入室抢劫的谋杀案。”
“有什么证据？”
“感觉。而且，记者说，根据邻居反应，这是一个年轻的白领女性。也就是说，如果这是第一案发现场，死者在家的时候，小区里住户大都也应该在家。”
“也可能，她正好回家得早。所以巧遇了入室抢劫的凶手。”
“一般肯定是这样定案的。“
白玉堂靠着展昭笑了笑，然后把头埋在展昭的颈项里，笑了起来：“猫儿，你的正义感又泛滥了。”
展昭抱起白玉堂：“你就喜欢跟我捣蛋。我说东你说西。正经点！”
“正经有什么用。你一辈子都当不成人民警察。别想啦！这案子到不了你手上的。刷牙睡觉去啦。”
说着白玉堂拉了人，关上电视机踢踏踢踏往楼上走。
展昭无奈的在心里摇头。——激将法。行阿小子，学会这一招了。
想着，不由也在心下盘算起来：特侦三组自从他当了头儿，几乎就成了特闲三组。包拯有了案子都往第一第二组派，从来不给他出外勤的任务。想想也是，他和白玉堂从来没接过案子，虽然在军方都有重用，可是偏偏他们想做的事情谁都不信任他们有做好的能力。
要去市刑侦组，上面死活不让，美其名曰给他们派到特别侦察队，干了两个月，一个特别任务都没有。总是些鸡毛蒜皮的恐吓信调查。底下的四只猴子也是怨声载道。其实要他和白玉堂的意思，宁可去市刑侦队当个跑腿的。毕竟他现在受伤不能复役，和白玉堂又从小的梦想都是当人民警察。结果考个警校被内调到了军校，从那以后就离人民警察除暴安良的梦想越来越远。
爬在床上想了一会儿，又想起那案子来。
这种案子其实非常典型，就是牵涉面不广，社会影响不大。只要不发展成系列案，通常都不会有结果。
国外社会学家对这类事情有一种特别的看法，说杀人的人其实也是社会的受害者，所以才有取消死刑这类讨论。但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不查出凶手对死者和死者的家人总是不公平的。这会间接导致许多受害家庭发展出日后危害社会的罪犯。很多他接触的黑道社会的中坚力量，都是由这样一批受害家庭的孩子组成的。
展昭想着的时候，却感到一旁的白玉堂蹭着他，呼吸已经均匀起来，吐气间，有他熟悉的味道。展昭忍不住侧头亲了他一下，笑笑也决定先会了周公再说。
次日里，白玉堂先起的床。准备好了早餐。展昭下楼的时候，他正在喂那条小边牧喝牛奶。嘴角弯弯的，看着非常开心。
展昭忽然觉得，白玉堂似乎是真的非常喜欢小狗的。——以后买一条吧，反正最近闲得很。
正想着，白玉堂抬头看到展昭下来。“起来啦。”
展昭披着睡衣，走到白玉堂身边亲了一口。“小家伙怎么样？”
“好一点了。药也吃掉了。你摸摸。”说着，白玉堂将小狗举到展昭面前。
展昭伸手碰了一下小狗的鼻子。有点湿了。“好得挺快啊。”
“嗯。”
小狗大概被抱得不太舒服，唔噜了一声。白玉堂将狗狗抱了回来，继续喂吃的。“这么小一只边牧，居然被人抛弃了，真可怜。”看着小狗沮丧的样子，白玉堂伸手在它的脖颈的白毛上挠了挠。
“嗯，抱它到案发现场去看看？”
“嗯，估计我们就变成嫌疑犯了。”
“哈哈哈哈。”白玉堂毫没形象的大笑起来，“诶，你别说，真的哎。不过如果这只小东西真和事情有关。总好过他们查到我们吧。”
展昭也笑了起来。坐着在桌子上一边喝豆浆一边啃粢饭团。
咬一口，咕噜咕噜道：“不过真的。他们怀疑我们才好。我们就能插手了。”
白玉堂认真的点点头。
展昭喝口豆浆。“玉堂啊，我们的心态好像有点不正常。”
白玉堂认真的想了想。“是啊，我们精神都不正常。吃完赶紧走吧。再不走就会发病了。”
展昭低头啃粢饭团。“急什么。人家没准还没上班呢。再说了，”展昭说着坐过来凑到白玉堂边上，“昨晚上搞得晚了。趁我还没有发病之前，我们做两回吧。机会难得！诶哟！=v=”
白玉堂飞起一脚，毫不犹豫的将展昭踹下了椅子。
展昭扒着边上的沙发才总算没有摔到。不过姿势十分的难看。
白玉堂站起来乜了他一眼：“咱上次的帐还没算清呢。算清楚前就是不让你。”说完，抱着小狗晃悠晃悠的走了。
展昭好无奈的叹了口气。拿着粢饭团继续啃。“哎，可是人家现在想吃啊。”——果然和白玉堂都有偏执倾向。可是真的想吃啊，吃一次就好了。而且，绝对不要在满足之前被吃！！等等……上次是什么帐来的——“玉堂，夫夫没有隔夜仇啊……”
白玉堂停身：“是吗？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抱？”
“呃……”因为我偏执嘛||||“好吧，那我们就看谁比较有耐性。”就不信耐性比不过你。
白玉堂耸肩——老子最近正好不在性头上，你自己憋去吧。
原来，一个月前展昭在那儿拆车子玩，结果拆废了一台白玉堂很喜欢的Bugatti。于是白玉堂生气了，展昭摇尾巴讨饶说这个月都让他啃。然后问题是，这种话说的人不当真，听的人也不当真。上周展昭就忘记这茬了。白玉堂也没怎么样。但是这周白玉堂要的时候，展昭却扯出了受伤的挡箭牌，这下白玉堂不干了。偏展昭真的有伤，白玉堂不好强来，展昭还不示弱，任白玉堂在他身上爱抚半天，就是不反应。这令白玉堂这身下经过女人无数的过去的空院名草的自尊心受到极大打击，可好现在两人一提到这问题，就立马陷入僵局。
其实展昭也知道，他退一步就好了，但是……但是……问题是他想吃啊……一个人在想吃烤鸭的时候，你让他去踢球，虽然也很喜欢踢球，可是完全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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